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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花早上醒来的时候,腰上横着一条古铜色的长臂,胸口则压着一条肤色偏白的手臂。

她转了转脖子,才发现自己被兄弟俩一左一右搂了个结结实实,两个男人的性器也一左一右顶着她的腰身两侧。

地上散落着细绳和丁字裤,空气里还有没散尽的腥檀气味,伏花想起昨晚那些荒唐的画面,脸上就开始发热。

她昨晚险些被这对兄弟俩操死,意识崩溃时,还喊了项勋老公……她其实记得并不清楚,只隐隐记得,后来眼睛被蒙上,项震问现在是谁在操她,她答不出来,又被操了很久。

她身上酸得厉害,刚动了下,项勋就搂住她的脖颈,把人拉到跟前亲了亲唇:“醒了?”

伏花“嗯”了声,嗓子疼得发不出声音。

昨晚项震在她嘴里插了几分钟,又换了项勋,两个人尺寸都很大,插得她嘴巴都险些合不拢。

项勋抬脚踢了踢一边的项震:“倒水,嫂子渴了。”

项震揉了把脸:“醒了啊,我去倒水,老婆你饿不饿?我再拿点吃的,等我啊。”

他先倒了杯水过来,去喊项母做吃的,随后去洗手间衝澡,回到房间时,就看见伏花趴在项勋腿上,正抓着自己的两团奶子在夹项勋的鸡巴。

“操!”项震大骂,“项勋你他妈真的太狗了!”

项勋低喘着揉了揉伏花的后脑杓:“嫂子,再快点。”

项母在门外喊项震吃饭,项震应了声,去外面拿了吃的进来,把门一锁,又上了床。

伏花:“……”

今年的中秋节,伏花是毕生难忘——她险些被兄弟俩操死在床上。

好在她回娘家呆了几天,母亲帮她带孩子,她能睡几天好觉,只是梦里她总梦到兄弟俩一起操她的画面,担心自己做梦说梦话,她只住了几天就匆匆回来了。

项勋暑假在外面搞了个教育培训中心,项震怕他钱不够,拿了几万块给他,项勋没收,项震也不清楚他投了多少钱,只说现在做生意不好做,叫他当心点,别一不小心把钱全赔了。

伏花听说这事也挺担心,还把自己的卡拿出来塞到项勋手里,小声说:“虽然不多,但是……”

“但是什么?”项勋唇角带笑,把人拉到怀里问,“是你的心意?”

伏花脸一红:“你要是缺钱了,跟我们说。”

“我不缺钱。”项勋低头吻她,“我缺什么,你不知道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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