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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是刚从水里被捞上来,浑身都是汗。

晏钊低着头在她胸前吃奶,她可以看见他的舌头色情地卷住奶尖,嘴巴抿住,齿关磨咬,硬硬的胡茬磨人似的在皮肤上烙下酥麻的快感。

她好热,身体像发了高烧,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是烫的。

大脑一度被烧到空白,她看着桌角淅淅沥沥往地上流淌的水,脑子里混乱地想,她刚刚是被操尿了吗。

男人的性器还停留在体内,他像不知疲倦的野兽,将她困在臂弯内,毫无节製地索取。

高金兰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,晏钊抱着她的臀回到床上,把她的包拿过来,找到手机递给她。

乔姜躺在床上,深喘了一口气,滑动接听:“喂。”

高金兰在电话那头很是着急:“姜姜,你在哪儿啊?小李找你大半天了,以为你在我这儿,我说你不在,他急死了,说给你打电话打不通,你人呢?在哪儿啊?”

李效阑被拉黑了,当然打不进来。

“我在……”乔姜才说了两个字,就被顶得说不出话。

她把手机拿远了些,抬脚去踹晏钊,但是脚刚伸出去,就被男人掐住脚踝按在肩上,晏钊抬起她的另一条腿架在肩上,扣住她的腰,一下一下地往她体内缓慢地捣。

他两只手探到她胸口用力抓握揉搓,两团乳肉被他挤压到一起,他俯身顶弄的同时,低头含住两颗奶尖,用牙齿细细地磨咬。

乔姜被操得喘不开气,快感让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,她想开口的瞬间,晏钊猛地一顶,那句平淡的单音节,瞬间被操得高了好几个调。

“忙——”

“哦哦,那你忙,一会忙完了来找我。”高金兰说。

乔姜直接挂了电话,把手机一丢,仰起脸就去咬晏钊的乳头,他的乳头是内凹的,她用舌尖勾出来,用力地咬。

前后不到两秒,她整个人被晏钊掀翻在床上,双手以抱头的姿势被压在后颈,男人拉高她的臀瓣,站在床下顶胯操她。

“你死……定……了。”乔姜语调破碎。

晏钊重重一顶,嗓音粗哑:“死在你身上吗?”

说完这句话,他抬手往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,臀瓣被操得通红乱颤,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指印,他抽出鸡巴,低头往她臀肉上狠狠咬了口,在乔姜喊疼的瞬间,将鸡巴插进去狠狠捣干。

他不间断地操了整整百来下,乔姜失控地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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