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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静看了眼说道:“不是坏了,是掉了。”

“怎么回事?前天刚挂上去的。”肖梅急了,这多难看啊,当时还是那家公司的人来帮忙装的,现在掉也没全掉,就掉了一半,这得怎么办。陈静发现对方没扣好,现在扣子没坏,但全空着。

她举着手比划了下。

身高不够,陈静想着一旁有个梯子,实在不行就全拆下来,她放开窗帘,拉开放着花瓶绿植的桌子。

随后,她说:“妈,我拿梯子弄一下。”

肖梅:“实在不行你就取下来。”

“好。”

肖梅说完,看向傅临远,说了声抱歉,她来泡茶。傅临远看眼那刚打开梯子的女人,他起身,将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,解着袖扣走过去,拉起那掉落的一边窗帘,长腿一迈踩上了梯子。

他只需要踩一个坎。

他抬眼,将一个扣子扣上。

陈静一顿。

肖梅也愣怔住。

傅临远扣完一个后,垂眸看陈静,“另一个。”

陈静回神:“傅总,我来吧。”

“另一个。”男人语气不容置疑,陈静顿了顿,几秒后,她弯腰拉起地上一大片窗帘,用了点儿力道举给他。傅临远伸手接过,靠着梯子,一个一个地扣着,主要扣子也挺多的,陈静单手握着梯子,仰头看着他,他扣窗帘的样子,跟看文件一样。

专注。

眉宇冷峻,看着就不像干这种事儿的人,可他就是很认真,扣到一半,他有些热,抬手解开领口纽扣。

领口敞开。

他多了几分冷峻。

肖梅在这边安静地看着,她主要看陈静,陈静眼里藏不住光,对傅先生。小芒提着菜进来,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,她看着那站在梯子上的高大男人,完全无法想象他竟在帮忙装窗帘。

弄完下来。

汗水顺着傅临远轮廓滑下。

他走下最后一个坎。

手掌沾了些许的灰尘,他挽起袖子,撩眼时带了几分痞性,他说:“你把桌子挪回来。”

“好。”陈静转身把桌子挪回窗边。

傅临远走进浴室,打开水龙头,慢条斯理地洗着手,这儿有淡淡的沐浴香味,是陈静身上那种。

陈静挪好桌子后,抽了张纸巾走向浴室,这时她脑海一闪,走进浴室里,但来不及了,傅临远关水龙头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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